日宴吗?
不过沈与星倒没有想象中那么失落,一会儿就缓过来了。
他说:“行吧,那咱们就扯平了。”
说完还补充了一句:“以后,你还是得给我补习。”
谢绻笑着,轻轻嗯了一声。
……
最近大家都发现,维多利亚那个嚣张跋扈的沈与星已经很久没有作妖了,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居然开始乖乖读书。
有人去打听才知道,原来是全校第一谢绻给沈与星补习。那就不奇怪了,要是谢绻也给他们补习,他们也疯了一样的学习。
沈与星知道后哼了一声,他才不是因为谢绻给他补习才认真学习呢。
上次他进步了一百多名,沈肃林难得给了他好脸色,让他大受激励,当天就在沈肃林面前发誓,下次拿个年段前一百。
沈肃林虽然不信,但也不好打击他学习的热情,勉强给了他鼓励。
自那以后沈与星就抓着谢绻给他补习,还表示自己可以支付补习费。
他是这么说的:“虽然我很聪明,给我补习很轻松,但是我可不是占便宜的人,你开个价吧。”
见谢绻安安静静地看着自己不说话,沈与星蹙了下眉:“你不会又要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吧?”
谢绻摇摇头,笑着道:“什么也不用。”
“哦,随你。”沈与星也不强求,这可是谢绻自己说的。
他又板着脸说:“快快快,下一题给我讲讲,这回我一定要考到年段前三百……你笑什么?总有一天我也会考第一,你别太得意。”
“嗯。”谢绻还是忍不住笑:“第一是你的。”
我也是你的。
……
很久以后,谢绻和沈与星在一起了,但他偶尔会做一个梦。
梦中他没有觉醒意识,沈与星也没有,他们按部就班地按照原书剧情发展,一步一步地走下去,直到沈家破产了,沈与星也被陆斐川设计,关入监狱。
到这里的一切都似曾相识,因为这是原书当中的剧情。
可谢绻梦到的却仿佛是这本书的后传,多了几分扑朔迷离。
彼时的谢绻已经是享誉国际的大画家,也顺理成章地和陆斐川在一起,但他依旧不开心。
他在画画的时候,会不自觉地纸上画下少年的脸庞,大概他始终都忘不了阳光下被众星捧月般的那个少年,晃眼的如同天上的骄阳。
陆斐川回来,看到他望着画中的人发呆,不禁恼怒:“就这么忘不了他?”
他走过来一脚踢翻了颜料,双眼赤红,死死盯着谢绻。
谢绻苍白的脸上沾上四溅的颜料,令他不悦地蹙了蹙眉,便已经是他这几个月难得露出的表情了。
自从他和陆斐川在一起后,就再也没有笑过,多余的表情更是没有,整天除了画画还是画画。
陆斐川死死凝视着谢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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