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欢咬咬唇,推开沈非墨,她跑到他的房间,径直冲到衣柜前,将他的衣柜打开。
西装,白衬衣,极符合他的品味和作风,非黑即白,整整齐齐又一目了然,程欢甚至都用不着翻。这里面,并没有那件卫衣,甚至连类似的款式都没有。
她站在原地,目光落在一排排的衣服上,恍惚间有一种自己弄错了的感觉。
”沈非墨,你是不是把衣服给扔了?”
这个问题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听上去,好像很傻,但她想不出别的原因了。
沈非墨倚在门口,就这样看着她一系列莫名其妙的举动。清隽的眉毛微微皱着,”什么衣服...”
”一件黑色的卫衣,下午的时候,就穿在你身上。”
她笔画着,那张脸认认真真,一幅很确凿的模样,仿佛确有其事。
他听完,简直无奈。
”我没有那种衣服。”
要解释多少遍,她才不会钻牛角尖?
”程欢,我一整天都在公司。”沈非墨的声音一沉。
女生无理取闹的时候似乎是什么都听不进去的。再这样下去他也只有摊手无措的份。
”你是不是欺负我没有证据所以打死不承认,早知道我就该拍一张照片的。”
越说,她便越委屈起来,眼睛睁得红红的,泪渍尚未干透。犹然垂挂在眼角。
沈非墨:”......”
他的内心竟然涌起一种我不是我没有的你别胡说八道冤枉我的无力感,略有些想扶额的冲动。
雌性生物有时候....较真起来是很可怕的。
于是接下来的对话一直都是这样一个模式--程欢一口咬定他一定是在哄骗她的,而他除了反反复复地解释我真的没有,再没有什么话可以理直气壮地反驳回去了。因为不管说什么,她总能找出什么莫名其妙的细节去质疑他。
比如,他说他没有什么黑色卫衣。
她便说那一定是他扔掉了销毁证据。
又比如,他说她这样觉得他也认了,那么程小姐到底认为他哪里来的时间去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于是程欢又说,鲁迅先生的名言,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只要愿意挤,那总还是会有点。如果他真的想这么做,那么也就不会在乎到底有没有时间了。
然后沈非墨暗只能骂了几句脏话,鲁迅先生还挺会教育人的啊...
程欢的眼泪又哗啦哗啦地往下落,”你看,你现在没话可说,只能凶我了。”
沈非墨的语气一下子就无奈地只得放弱,”.......我没有。”
如此循环,没有尽头,沈少忽然觉头有些疼。
他见识过那么多棘手的事情,处理起来从来都是如鱼得水的,在商界几乎没有什么东西会是他的阻碍,结果...却在她面前败了下来?
而别墅里的人自然听到了这样的动静,夜深人静的,哪怕关上门。也是能够听得很清楚。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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