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不怒自威的傲睨一切。
入座之后,刘研秀拉着杜舒晚紧挨着祖孙三人旁边。和石子谦坐在一桌的亲戚们都面面相觑,没人敢议论可挡不住众人的猜忌。
眼神都是另有深意。
杜舒晚的眼睛一直盯着坐在主位的石子谦,注意着这个白发苍苍老人的一举一动。
突然间,石子谦晕倒。挨着最近的石竹率先站起来扶着石子谦。
“医生,快叫医生。”
石竹急切带着愠怒,心虚的杜舒晚低下头不敢直视他。
之后宾客遣散,闹哄哄的大院瞬间安静下来。刘研秀还是寸步不离杜舒晚,走哪就把人带到哪。
石凌业(石竹的父亲)从石老爷子房间出来,刘研秀迎过去问:“爸没事吧?”
石凌业摇头不说话,让杜舒晚摸不透石子谦到底是死是活。
石竹随后也出来了,身后跟着安彦辰。石竹沉声对身后的安彦辰说:“告诉下面的人,嘴严一点。”
杜舒晚飘忽的眼神晦暗不明,不敢直视石竹。只感觉面前一阵风,石竹走过来。
“妈,你和爸先去休息吧。她交给我了。”石竹拉着杜舒晚来到后面院子的房间。
杜舒晚从后面看着石竹,他的西装外套不知脱到哪里,黑色衬衫袖口挽起,平添了几分野性。
“你先在这休息,我有事要忙。记得不要乱跑。”石竹说。
杜舒晚问他:“他是不是死了?”
石竹一眨不眨的盯着杜舒晚。
杜舒晚把双手举到他面前,说:“你抓我去坐牢吧。”
石竹问:“现在知道害怕了?”
杜舒晚说:“一直都害怕,但这事我不做就有人替我受过。而且你们家有钱有势,总不能让坏人颐养天年吧!”
石竹轻笑一声拍了拍杜舒晚的头顶,“好好待着,坏人会受到惩罚的,不用脏了你自己的手”。
石竹走后不久,杜舒晚去拉房间的门,没拉动。
锁了?
她又加大力气去拉房门,还是打不开。
心彻底凉了,看来计划成功了。也预示着她真的杀人了……
石竹回到石子谦的房间,石贵和安彦辰在守着。
“贵叔,爷爷怎么样?”
石贵说:“没事,医生说了只是血压有点高。”
石竹走近去看,石子谦闭着眼睛。
石贵打了个禁声手势,小声说道:“刚睡下,你先回去,这有我呢。”
石贵也就是一说,石竹作为亲孙子这么可能回去。石竹找了个空位坐下。
石凌业开口,“安子和贵哥忙了一天了,回去休息吧。今天晚上我和竹儿守着。”
安彦辰看向石贵,两人等的就是这句话。一番客气之后,石贵带着安彦辰走了。
出了正房后,石贵对安彦辰说,“我们可以开始第一步计划了。”
安彦辰点头。
次日一早,杜舒晚从昏睡中醒来。眼前一片黑暗,手被反绑着,双腿也被绑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
她不会真的和她爸一样,被人装进麻袋扔进江里喂鱼吧。
熟悉的声音传来,“杜小姐,吃早餐了。”
周围有些暗。安彦辰扯开杜舒晚眼睛上的布条,蹲下来看她。
杜舒晚错愕的看着安彦辰。
安彦辰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说:“怎么,看到我很失望?”
一个颠簸杜舒晚没坐稳,朝前载去,头和车厢接触‘铛’的一声。此时杜舒晚才猜出来自己应该是在一个集装箱里。
这时候旁边有人把杜舒晚拉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杜舒晚紧张的问。
杜舒晚看到周围有四五个女孩,让她想起之前看过的新闻。
他们不会是要拐卖人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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