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知最终也被拉去了晚上的饭局。
程昱作为东道主很是好客,知道闻于夜过来了之后,执意要他晚上留下来吃饭。
聚餐进行到半程,也不知道盛君信从哪冒出来的,眼里带着醉意,显然是在别的地方已经喝过一轮了,现在竟然也辗转到了这里。
于是,闻于夜、程昱、盛君信三个同时出现在了一张桌子上。
这就很容易让花知联想到刚才从程昱口中获晓的那些算不上秘密的秘密。
她仔细观察三个人的动态,发现之前可能真的被自己忽略掉了一些事情。
闻于夜与盛君信以及程昱之间,真的有种很自然的亲昵感。
并不是那种仅仅浮在酒桌文化上的虚假应酬。
就比如现在吧——
盛君信,脸色潮红,一只手搭在闻于夜的肩上,一只手抓着程昱的胳膊在空中像个举个荧光棒一样甩来甩去,嘴里唱着陈奕迅的那首粤语歌,《最佳损友》。
程昱应该也喝上头了,跟着盛君信一起起哄,拿着筷子当鼓棒,差点没蹦到椅子给他上打节拍。
闻于夜应该是最正常的那个,对于盛君信的勾肩搭背,从始至终都维持的那副‘很烦’的样子。
“从前共你促膝把酒
倾通宵都不够
我有痛快过你有没有”
……
“被推着走跟着生活流
来年陌生的
是昨日最亲的某某”
……
盛君信粤语说的并不标准,遇到不记得的歌词还用‘啦啦啦啦’来替代,而程昱,一个地道的北方人,粤语就更不用说了。
一首那么好听的歌,被唱的稀碎。
这不是损友,这是在损陈奕迅!花知心想。
桌上在唱,桌下在闹,明明是很欢快的场合,但是花知看着看着,突然的,就觉得很没意思了。
那种逆反的情绪来的汹涌,让她觉得自己甚至带着些许不甘心。
闻于夜跟谁是发小,又与谁的关系最好,与谁一起开公司,又与谁一起做项目……
这些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两年来,他从来没有跟你介绍过,或许也不屑于跟你介绍这些。
于是,一首歌还没有听完,花知就想先走了。
闻于夜似乎是捕捉到了她的动静,他回过头看了她两次,最后终于从盛君信的魔掌中挣脱出来,朝她走过来。
“怎么了?”他走到她的前面低声问。
花知原本是想悄悄的走,现在闻于夜也跟着出来,她不得不停下脚步,“哦,我有点累了。”
闻于夜眉头微敛,“那我跟你一起。”
花知朝着热闹的屋里看了一眼,“可这还没散场呢?他们还在唱……”
“也快结束了,”闻于夜下压着唇角摇摇头,“而且,这唱的也太难听了。”
花知:……
她也找不到其他的什么理由,闻于夜要跟她一起,那便一起吧。
两个人最后坐的是闻于夜的车子,开车的是项坤。
车子驶在北方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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