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一丝波动。
就好像刚才死在自己眼前的不是十几条认命，而是几个蝼蚁般。
虽然秦方面上依旧是一副善相，可每当看到秦方眼眸深处那么淡漠，饶是他也不由的感到一阵的心悸。
这种眼神他并不陌生，他曾在四个人身上感受到过。
第一个就是教授他一身本领的须菩提祖师，在他们眼地深处，拥有的，同样是漠视一切的眼神。
第二个说起来就连他自己也感到不可置信，因为他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现在执掌天庭的玉皇大帝！
他依然清楚的记得，当日他直面凌霄，玉帝虽然面上慌张，可眼底深处那一抹令他心悸不已的冰冷淡漠眼神，却让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第三个则是将他放入八卦炉中烧炼的太上老君，他依然记得他从炉子窗口看向外界时，对上的那一双不含任何感情色彩的眸子。
在那双眸子的注视下，他顿时就有一种面对苍天的无力感！
至于第四个，则是那满口仁义道德，将众生挂在嘴边的如来。
他亲眼见到了那慈悲面皮下的冰冷与漠视！
现在，他在秦方身上，再一次见到了这种漠视一切的眼神。
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如此听秦方话的原因！
“不错，今晚我们就住这里，明天启程，毕竟取经大事不能耽误。”
说完，秦方当先一步朝着那对爷孙的家赶去。
身后，听到秦方的话，孙悟空不禁一阵无语。
同时心中也很好奇，当如来知道秦方一路西行，杀人放火，喝酒吃肉，佛门严厉禁止的事情，都干了个遍后，会是一副什么表情。。
想到这些，孙悟空心中就不由一阵激动，赶忙跟了上去
……
在经过一番解释后，秦方跟孙悟空顺利住进了老人的家。
然而就在深夜，秦方的眉头却是不由一皱，面上露出一抹古怪之色。
因为就在此时，他面前正站着一个白衣女子，当然，不是女鬼！
精致的面孔上，一双慈悲的眼眸，正静静的看着他。
“唐三藏！”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观音！
“菩萨，深更半夜来找贫僧，似乎不妥吧。”
看着观音趋于完美的身材，精致的面孔，柔和的眼神，饶是知道她法相众多，秦方还是忍不住多看两眼。
听到秦方的话，观音眼神微微一怔，随后道：“观音法相众多，相由心生，唐三藏，本座希望你能明白，你是出家人！”
听到观音的话，秦方眼中浮现出一抹戏谑之色，心中有了一个主意。
“菩萨所说相由心生，似乎不妥啊……”
说完，秦方看着观音，淡淡的说道。
听到秦方居然敢反驳自己，观音脸上的慈悲终于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副平淡。
“既然三藏有意探讨佛法，那本座就与你论这相由心生，三藏尽管说来便是。”
见观音脸上慈悲之色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副淡漠之色。
秦方眼中的戏谑之色越发的浓郁起来，缓缓起身双手合十，看着观音说道：“菩萨说相由心生，是以，菩萨认为，贫僧之所以会在乎深夜男女独处一室，乃是认为在贫僧心中，菩萨是女身，不知贫僧说的可对？”
闻言，观音依旧面无表情，只是点了点头道：“三藏执着于本座外貌，正是因为心境不……”
“既然如此，你可知在你出现的时候，贫僧心中所想，正是你不着寸缕的样子，现在你为什么还穿着衣服？”
观音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秦方挥手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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