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怎么可能轻易被人害死。
秦灼不知花辞树心中所想,只听他把自己比喻成一只“会喷火的蚂蚁”,一时也不知道是夸她还是损她,哭笑不得道:“我谢谢你啊!”
花辞树回了她一句,“实话而已,谢就不必了。”
秦灼一下子都不太想跟他说话。
喝了半杯冷茶的顾长安缓过劲来了一些,听他两说王皇后的事,便随口讲起了先前听到的传言。
公子爷说:“我听闻谢皇后在时,后宫众嫔妃都安分的很,后宫里的人喜欢谢皇后的远胜于皇帝,王氏不过是个以色侍人的,若非母凭子贵,根本不可能能在谢皇后逝世后接掌凤印!”
顾公子说着,抬手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如同说书先生讲到精彩处总喜欢合上折扇当堂一击一般,起身道:“那么,最令人费解的事来了!”
秦灼和花辞树都十分给面子地看向了他。
花辞树问:“你要说什么?”
秦灼道:“讲。”
顾长安正色道:“大殿下既是嫡出,又是长子,而且当年今上也是因为有仙师预言谢氏腹中胎儿降世,日后必成不世明君才从一众兄弟中脱颖而出,得以继位。可为什么后来今上坐稳了龙椅却厌弃谢皇后,不喜性情温和、相貌上佳,文武双全的皇长子,反而偏疼王氏母子呢?”
公子爷一口气把这些话说完,等着两人回答。
秦灼摊了摊手,“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即便她比别人多活一世,也不知兴文帝的脑子究竟是进了多少水,才能放着谢无争那么好的皇长子不要,非把皇位传给萧顺不可。
别说她们这些凡人了,换做神仙来,也想不通这事啊!
花辞树也被问倒了,默然许久,才反问顾长安,“那你说是为什么?”
“因为他有病啊!”顾长安就等着她们问呢,开口便道:“偏心、眼盲,年纪不大,脑子先不行了,这都是病啊!”
花辞树顿时:“……”
他方才居然以为这姓顾的能说出什么有理有据的话来,真是信了这败家子的邪!
秦灼听顾公子瞎扯,又见花辞树这般无语,莫名地想笑,“有理,顾公子言之有理。”
“是吧?”顾长安见她附和自己,不由得抬高了下巴,继续道:“真该把全天下的名医都找到京城来,给他好好治治!”
秦灼也想这么干。
奈何她没顾公子那么多银子,不好随便放话。
再加上怕隔墙有耳,不好在京城这地儿多说皇帝的坏话,便没顺着顾长安的话继续往下说,话锋一转问花辞树,“还没说你为什么在这呢?”
花辞树神色复杂地扫了她一眼,又转而看向顾长安,“我要是不来,你是要睡晏倾,还是睡他?”
秦灼顿时:“……”
她心里那个悔啊:为什么我非要问他这个问题?
不问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花辞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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