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看见醒来的风醉,她甚至冲他笑了笑。
“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风醉:“………”
权酒背对着他,将手中的草药包放在木桌上:
“那天你突然昏迷,我怎么叫都叫不醒,我还以为你死定了,幸好我朋友及时赶到,送来了安魂草,又亲自出手安抚了你的煞气,这才勉强替你捡回一条命……”
她不等风醉开口,说个没停。
“这茅草屋有人住,主人估计是进山打猎了,大概率这两天就会回来,我们趁着他没回来,赶紧收拾东西走人。”
她一口气说了一连串,却迟迟没有等来身后人的反应,权酒不得不回头,迎上风醉的视线。
男人眸光沉沉,像要把她盯出一个洞。
权酒:“你怎么了?”
“你今天话很多。”
风醉视线不动,紧紧盯着她的面部表情,语气平缓淡漠。
“有吗?”权酒毫无破绽的勾唇,“你平日里话太少,才会觉得我话多。”
只是神交,两人的身体并没有发生实质性的亲.密.接.触,她不信风醉能察觉出来。
风醉:“是嘛。”
依旧是不咸不淡的语气。
权酒:“这是你的药,记得按时吃。”
她好不容易才捡回了一条命。
同时煞气入体,被雷劈,换作其他人,早就一命呜呼了。
风醉依旧盯着她:“端过来。”
权酒:“??”
您是腿没了吗?
顶着风醉探究的目光,她闭了闭眼,将提前熬好的药液端过去。
“给。”
风醉盯着黑漆漆的黏糊药液,没有伸手,命令道:
“喂我。”
权酒:“?!?!”
您是手也没了吗?
她震惊盯着风醉,对方却一脸平静。
猜不透他的心思,她试探着舀了一勺药,递到他嘴边。
风醉面无表情看着她,居然真的张嘴,将药液吞了下去。
权酒:“………”
她觉得自己今天没睡醒。
“怎么不动?”
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从她头顶上方飘来。
权酒立马又舀了一勺:“你如果行动不方便,那我明日给你请一个婢女。”
最近这段时间,她得避避风头。
风醉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掀开被子下床,走到衣架旁,张开手臂。
“替我更衣。”
权酒:“???”
她头顶的问号再次增多。
一度怀疑对方是不是知道了那一天的真相,可若风醉真的知道了真相,那结局会像现在这般风平浪静吗?!
不会!
按照她的想法,风醉要么掐死她,要么掐死自己。
可若他不知道那一天的真相,他现在的反常又是因为什么?
权酒一直在走神,直到一道带着雄性荷尔蒙的味道靠近,闯入她的鼻腔,她才如梦初醒。
“替我更衣也能走神?”
温热的气流迎面而来。
男人不知何时俯身靠近,一双黑眸直勾勾盯着她,他身形高大,她像是被他罩在怀中。
权酒不想承认:“没啊……”
男人修长如玉的指尖突然勾了勾腰间的带子:
“没有走神,为何还能把衣带系错位?”
权酒低头一看,衣带果然错位系在一起,衣服皱成了一团。
权酒:“………”
要不他还是把我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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