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正被他使劲地往上拔,可他手臂上的肉绷起了半天却还是没能拔它。
张百里卖力地想喷出火,却只能吹出零星的火渣和黑扑扑的烟,脸被烟熏得不轻,像是抹了锅底灰。
就连方为止,虽然还有暗器浮在他身周,但大半的暗器却都掉落在地,衣衫上有着多处的割痕,束发的木簪也断了半截……
她这才离开了多久!
晏鹭词的灵力不是都被封住了吗?!
不,就算他的灵力没被封住,你们可是几个人打他一个啊,竟然还会被打得人仰马翻?!!!
她看着她丢人的手下,脸都气鼓了!
可她再气也不能当着晏鹭词的面儿训他们。
她转头看向晏鹭词:“你还有灵力?”
“不是,灵力,是……邪、气。“
方为止按住颈边碎了的领口,气息略显不支,但脊背仍旧挺直。
身周的暗器也已经隐隐颤抖,但还是提防地指向着晏鹭词,没有半分松懈。
听了他的话,陆秧秧当即想起了晏鹭词曾发出过的铺天盖地的阴森气息,还有他那双猩红的眼睛。
她的指尖微微地了。
另一边,段峥明总算把他的巨锤拔了出来,重重喘了几口气,随后也看向了陆秧秧。
他道:“你走了以后,我听完婚宴的事,觉得这小子不防不行,怕他用头上的簪子生事,就想把它们卸下来。谁知我簪子刚拔到一半,他就出手了。那邪气化成的戾风邪门得很,差点没废掉我一只耳朵!”
陆秧秧紧张:“你受
伤了?!”
段峥明:“没事。我躲开了,没真伤到。”
陆秧秧松了口气,但还是走到段峥明跟前,细细地看了看他的耳朵。
确定是真的没事后,她顿了顿,小声问他:“你划他的脸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划他脸干什么?”
段峥明也头疼。
他可不干这种缺德的事!
“我正拔着簪子呢,他突然乱,那可不一不小心就划上去了。”
陆秧秧抿了抿嘴唇。
明明是她说只要留晏鹭词一条命、其余的是伤是残她都不管,可真的看到他被别人伤到了,伤的还是脸,她心里又很不是滋味。
真是烦死了。
“然后呢?”
她问段峥明。
“然后,然后就打起来了。我们轻了敌,实力也确实不够,没能拦住,被他逃出去了。”
段峥明说得很坦然,承认不足,也不推脱责任。
“我们本想去追,但他离开时不知使了什么法子,把我们全封在了屋子里,连通知你都做不到。本来以为他肯定跑了,没想到他转眼却回来了,还抱了只兔子……”
他想不通:“你说,他这是想要做什么?”
张百里:”还能是做什么,当然是觉得我们山谷好,想要跟着我们回去了!“
他边很肯定地说,边用袖子抹脸上的烟灰,没几下就露出了脸颊上那片褐色的小雀斑。
请收藏:https://m.qhdvk.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