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飞的一念间。
而对燕召来说,他也只是个平衡势力的工具,让他和燕南锡斗来斗去,互相削弱着势力,燕召才能稳稳的坐着那把龙椅。他想杀燕南锡,是因为已经对他有了忌惮,而留下燕南飞,也是因为这个儿子成不了大气罢了。
不论怎样,燕南飞心心念念的那个皇位,是永远也没有机会坐上了。
咚!咚!咚!就在这时,军营外再次传来了轰鸣的击鼓声,响声雷动,震彻天地!
训练场上顿时响起一片烦躁的叹气,士兵们皆捂着耳朵满脸厌恶,连训练都进行不下去了。
柳丝般的眸子眯了眯,燕南锡月白袍角一荡,率先朝着辕门走去,声音淡淡的随风飘来。
“去开开眼界。”众人一直只是听说图巴根在白日会骂阵,却一直没机会见。
此时站在营楼上,香怡冰才算是见识到了现场版,绝对的环绕立体声,震耳欲聋。
紧闭的辕门外,一群高鼻褐眸的流田人,横刀立马,独属于牧民的彪悍气息,迎面扑来!
为首的一人硕大的脸盘儿,皮肤黝黑,下巴上扎煞着一丛仿若铁刷的胡须,看起来极为狰狞。香怡冰眉梢一挑,猜出这人就是流田主将图巴根了!
他骑在高大的北燕战马上,身着色彩明丽的棉袍,肩膀上披着半块兽皮。
“老子可是听说,你们七皇子已经多日不在军营了,别是死在哪个小娘皮的肚子上了吧!”他声如洪钟,说完后一阵仰天大笑。
极远处,在营楼的射程之外,坐落着一排排的营帐,旁边立着两座庞然大鼓,正有几个士兵卖力的挥着鼓槌,一下一下,发出炸耳的鼓响。
鼓声轰隆中,帐前流田军队密密麻麻的排列着,一个个挽着袖子舞着大刀,发出呲牙咧嘴的轰然大笑。
“将军这话可是错了,那七皇子不是和他们的大皇子断袖吗?”
“没错,没错!七皇子是个弯的,可搞不了小娘皮!”
“这会儿该是趴在大皇子的床上,弄屁股哪!”
他们个个都怀有内功,声音异常清亮浑厚,直随着风儿传到了营楼之上。
马腾平被这污言秽语气的直跳脚,连声吼道:“妈的,放箭!”
燕南锡却扬手制止了弓箭手,面色无常,毫不在意。他突然挑了挑眉,转头问岭南王:“岭南王有没有兴致,营帐里对弈一番?”
燕南锡的中军大帐里。香怡冰捧着一杯热腾腾的茶盏,浅浅的啜了口,再看回经纬纵横的棋盘。
棋盘上黑子势如破竹,呈一条龙型贯穿中央,气势凛凛!而白子憋憋屈屈的缩在一角,只守不攻,却也安稳。一时两方对峙、势态胶着。
正是如今燕和流田的战局!
啪!一粒白子出其不意地自左翼杀入黑子阵中,截断了黑龙一往无前的攻势。
燕南锡一派温润,懒懒的倚着靠背,嗓音如茶,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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