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香怡冰,眼中的迷离瞬时转变为狼狈和恨意,她一瞬间将情绪掩盖好,撇过头看着岭南王,以一种柔柔媚媚的暧昧语调说着:“王爷他……喝醉了。”说完,咬着唇低下头,一副难为情的模样。
香怡冰冷冷一笑,扫了眼躺在床上的岭南王,一步一步走到椅子上坐下来,冷眼看着她,并不说话。
然而那眼中的冷意有如实质一般压在“香怡冰”的头顶,一瞬间让她堕入了冰窖,从头到脚被这巨大的冰冷的压迫感,压的冰凉僵硬,压的几乎就要窒息!
“香怡冰”一颗心几乎要跳出了嗓子眼,从来没有感觉过死亡离她这么近!
她再一次的感觉到了那种让人崩溃不堪的认识,面前的女人是神抵,她高高在上她俯视众生,她手掌乾坤翻手间就能要了自己的性命,在她的眼中,自己……只是蝼蚁。
就在“香怡冰”羞愤难当恐慌不已的时候,香怡冰带着杀气的声音飘荡在房间内:“我容忍你,是因为可怜你……”
香怡冰冷眼瞧着她,目若青锋,含着赤裸裸的讥诮:“一个顶着别人的脸活着的人,一个终日活在黑暗中见不得阳光的人!”
“香怡冰”心中泣血,只觉得一缕薄冰渗入了心尖,化开丝丝缕缕的暗凉,她向后倒退了几步,几欲崩溃的喃喃着:“谁都能这么说,只有你不行,只有你不行……”
这是她第二次说这句话,香怡冰却没有分毫的触动,夹杂着冰雹的寒凉声音,毫不留情的揭穿:“因为你爱慕我?”
两人皆没有注意,这句话问出后,床榻上的男人微微动了动,阴森森的气息在周身蔓延着。
“香怡冰”大惊失色,指尖微微颤抖,面色顿时凄楚了下来,怆然欲滴,自嘲笑着:“原来你知道?”
香怡冰微微虚起了眸子,油灯影影绰绰,点点清光落入眼中,仿似蕴含了整个广袤的星空,她垂下眼睫,摇了摇头,似怜悯,似叹息:“舞蝶……你何苦?”
这个女人正是当初的花魁,舞蝶。
她猛的抬起头,踉跄倒退了一步,呢喃着:“你还记得我,你还记得我……”
倏尔,那悲哀的神色转变为滔天的恨意,她再次向后退了两步,两手张开似是要抓住什么,然而什么也没抓住,她颤巍巍的手指指着香怡冰,声嘶力竭的大吼道:“都是你!都是你!你好好的女人不做,为什么要装男人欺骗我的感情!”
当日她暗暗吞服了死士必备的毒药,趁着毒发拼着受了那个侍卫的一掌,重伤逃亡,燕国她不敢回去,她比谁都要知道主子的手段,背叛的死士一旦被找到,迎接她的将是生不如死的日子!
她偷偷逃去了流田,武功因着毒药的发作已经全都废了,她在一家青楼里做回了老本行,然而那双微微上挑的凤眸,那含着讽刺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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