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反,我们的儿子、孙子,都会如……”
“不准说……”曲妙妙忽然捂住了他的嘴。
“你别说,我不想听。”她自欺欺人的不肯听后面的话。
紧接着,哽咽声刺破了一室宁静。
那双捂热的小手勾住他的脖颈,哭了一阵,又去吻他。
两个人在悲伤中热切,最后化为满腔纠缠。
月牙挂在树梢,从云后欠身,有微风吹过,抚过柳梢,也抚过窗外羞人地呜咽。
次日一早,曲妙妙像没事人儿一样。
起床洗漱,又去点春堂请安,只字不提昨晚的事情。
崔永昌心里七上八下的担忧了许久,可她不开口,他也不好主动去问。
又几日,曲妙妙接了赵氏来家,安排在秋明居住下。
“喏,除了那几件小衣是我做的,其余一应,全是我娘跟宝梅她们赶工出来的。”
厚厚的几摞衣裳,另有鞋袜一应,整齐地码在软塌。
崔永昌笑着进屋,打一眼那些衣物,顺嘴道:“这针线活儿可真好。”
曲妙妙放下手中的油印样子,抬头道:“那可不,就连宝梅的本事都是跟着她老人家学的。”
赵氏除了过于偏颇娘家这一样外,其余各样都是顶好。
当年曲崇入仕为官,春风得意之时,宁肯推掉世家姻缘,也执意要娶一平民百姓家的姑娘,正是看中了她的百样好处。
只可惜,姻缘易得,人心善变。
后来种种,当初何等的恩爱,如今便有何等的憎怨。
曲妙妙叹了口气,她与这人,可不能走到那般地步。
“叹什么气呢。”崔永昌领她坐下。
曲妙妙扬目看他:“京城来人了,说是要接我母亲回去。”
“岳母自己的意思呢?”
“她是有些不肯。”
回去了,在京城碰见赵家的人也是添堵。
更有甚,一个柳姨娘天天在眼前晃悠,曲崇又是个十足的偏心。
赵氏这些年的心病,多因求不得而成。
崔永昌舒笑,直截了当道:“岳母既然不肯,那不如回了倒好。”
“索性咱们家又短不了她的,把老太太伺候在府上,各处都要省事。”
只要那老太太不惹事,自己揽麻烦上门儿,就是孝敬着又能多吃几斤人参呢?
曲妙妙道:“映悬昨儿个来说,想把她接去家里……”
无论怎样,曲映悬到底也是记在赵氏名下的儿子。
他要孝顺,也是应该。
“有我这个亲姑爷,何必使人家的儿子?”崔永昌把道理掰开给她讲:“她老人家本就不如意柳姨娘,再天天守着你那兄弟,看在心里也是病。”
“你身子一天比一天沉了,更是需要人照顾。”
“我说句不当的话,母亲虽是疼你,但她连自己都顾不过来,春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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