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张张合合,似在梦话。
上官修昊凑过去,听她呢语,红着眼,心疼得有些伯仲无措:“铭月,你是不是很疼?”
她没有应他。
上官修昊擦了擦她头上的汗:“乖,再忍忍,很快便没事了。”
他自然晓得,她疼,一箭穿心怎会不疼,连他的内丹都不行以快愈合的伤口,连他都会疼,他的铭月即使不喊一声,他也晓得她会有多疼。
他抬手,落在她腰间的系带上。
她不安地去挡。
上官修昊轻哄:“铭月,是我。”
似是受了勾引,她乖乖放回击,垂在双侧,毫不布防地随意识散失。
“铭月,别怕,即刻就不疼了。”他轻哄着,徐徐解下她的衣裳。
染血的白色宫装褪去,**的佳,才但是刚及笄,稚嫩却似隐约勾引。
上官修昊微微酡颜,合上眼珠,俯身亲吻她心口的伤,有淡淡蓝色的光晕从她身材里晕开。
行动很轻,很缓,上官修昊一点一点细细地舔她的伤口。
那渗血的地方,这才快速地愈合,发出深蓝色的光。
“上官修昊……”
她喃了一句,似是梦里,无意识地。
上官修昊抬眸,用脸蹭了蹭她的额头,轻声回她:“铭月,我在这。”
谢铭月微微睁开眼,抬手,环住了他的腰身,纤弱蚊蚋般嗓音:“上官修昊,我热。”
像梦里佳在讨要甚么,意识不清,松软得乌烟瘴气。
谢铭月睁眼,看上官修昊,眸中是深深的蔚蓝色,颤了颤睫毛,便又合上了,手徐徐垂下。
“热……”她呢喃,又沉沉昏睡,身材滚烫,一身凝脂的肌肤,变得通红,汗流而下。
那是他的内丹在反噬。
内丹所载,如果非原主,如如果重伤,亦或,修行失慎,便会反噬,宿主,或死,或殇,反噬之力,惟有原主,可纵,可化。
是以,北赢妖族,极少有族群敢陵犯别人内丹,以此修道,甚危。
上官修昊解下谢铭月仅剩的衣服,抱起她,将她放在池水里,而后伏跪在她眼前,俯身亲吻她的唇,探出舌头,一点一点吮吸,将那蓝色的光晕吸入体内,池中的水,一点一点在滚烫,一方狭窄的洞窟,蓝光破开。
好久,光晕散去,池水归于清静。
上官修昊抬头看池中沉沉昏睡的佳,拨了拨她耳边汗湿的发,俯身亲了亲她的肩头:“铭月,没事了。”
话落,他吐出一口血,躺在了池边,徐徐幻成了一只白色的猫儿,恹恹疲乏地趴着。
“喵。”
“喵。”
猫儿抬着眼珠,趴在谢铭月手边,连续守着她。
夜半,月上云层,谢铭月恍恍惚惚地喊他。
“上官修昊。”
“上官修昊。”
他睁开眼,所幸已幻成了人影,只披了一件外裳,伏在她身侧:“铭月,我在这。”
她看着他,默然不语。
上官修昊探了探谢铭月额头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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