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大司马恨铁不行钢,背着手吹胡子怒视:“你与你姐姐当今各为其主,稍有异动,便会让太子和周王对我大司马府心生嫌隙,这锦绣屏风虽说是宫里犒赏下来的,就算那密谋皇嗣的罪名由宫里那位娘娘担了,可屏风经过你这么一转手,累得侧妃滑了胎,难保周王殿下不会质疑你与太子府联手加害周王府子嗣。”
这夺嫡之战一触即发,不管是哪位皇家王爷,只有先诞下了皇长孙,必然是又多了一张筹码。
当今倒好,太子失了先机,周王也没落得好。
钟清秋抽噎,直道:“是女儿思考不周。”
大司马痛斥:“你怎这般懵懂!”
钟清秋从实道来:“只怪女儿听信了那侍女兴风作浪之言,临时妄断,累了大司马府。”
钟大司马自然是晓得,此次女性质软,没甚么主张,如果非有人吹耳边风,定不会这般生事。
倒是那侍女,只怕不简略。
钟大司马问道:“你那侍女当今在哪?”
此时入夜,连着下了几日的夏雨,水汽朦胧,乌云遮了月。
窸窸窣窣,有匆匆脚步声。
只见佳背着行囊,走得孔殷,溘然,巷道前路被阻,佳大惊失色:“你、你们是甚么人?”
这佳,神态恰是大司马府的侍女。
为首之人只道:“来送你上路的人。”
杀人灭口,素来便是皇家之人习用的手法,她该想到的,佳抬头,望向黑衣人之后的偏向:“苦求殿下饶奴婢一命。”佳单膝跪地,掷地有声,“奴婢起誓,定闭口不言,如如果吐露一丝一毫殿下的细末,就叫奴婢不得好死。”
少焉,是男子的声音:“本王只信赖死人会闭口不言。”
嗓音清润,阴寒狠绝,此乃天家七子。
佳抬首:“敏王殿下,”她倒不惧,似有一股置之死地的孤勇,问道,“你真要对我斩草除根?”
大司马府嫡次女的侍女,名唤天灵,入大司马府为奴之前,曾由敏王凤知昰所救。
这颗棋子,一埋便是七年,七年一博,当今,已无他用。
凤知昰道:“杀。”
顿时,十几个黑衣男子,围涌而上,风起云动,杀气腾腾。
暗处,隔着百米间隔,两道人影,隐在角落。
“凤知昰的话都听清叶了吗?”
佳声音极轻,淡淡清灵,恰是谢铭月。
身侧佳将视线回笼,凝眸直视:“你有何目的?”
巷道止境的灯火,打在这佳侧脸,神态,恰是大司马府的侍女天灵。
而那围困于敏王府暗卫中间的佳,只怕是她谢铭月的人易容所扮,为的,便是让她瞧一瞧这一出冷血无义杀人灭口的好戏。
谢铭月道:“我能够保你人命无虞。”顿了顿,“当然,有前提。”
天灵豁然开朗,本来是这位在背后绸缪,只怕当日以她之名上奏凤知昰屏风之事的人,便是里头那位‘天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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