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好好照顾自己,行吗?”
对于金涣玖,他没有动作,不是因为想要放过他,而是他必须保证金意蜜已经走出来了。
至于那个人,他能扶他上高位,也能推他下黄泉,他不可能再让他翻身。
她紧紧的拉扯着他的领口,好半晌,才点点头。
“从你抱我的那天起。”
她的话没头没尾,并没有说完全,他却听懂了。
他们的相遇就是一场阴谋,他抗拒过,厌烦过,躲避过,可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身上化为乌有那天他就明白了,他躲不掉的。
他与她都知道那是因为什么。
是命定的劫数到了。
“是啊,从那天起你就是我的,我给了你那么多好处,连心都搭进去了,你还为别的看不开?”他笑得恣意,“给我一个完整无缺的家,我只要你这样报答我。”
她点点头,终于释然。
“好。”
盛嗣离开后,金意蜜开始觉得心慌,这种心慌只有感觉到肚子里的小人儿胎动,和听见盛容玙回家时的问好才能得到缓解。
奈何,小娃娃是个憨厚老实娃,从不喜欢给妈妈添麻烦,即便她有意逗弄,他也很少回应。所以她便只能是趁着儿子下课后陪他做作业的时间,看着他与盛嗣八成相像的脸,发呆。
“阿玙和爸爸长得真像。”她笑得甜甜的,在他停笔的间隙问:“你知道你为什么叫容玙吗?”
“容,出自《中庸》,‘从容中道,圣人也’。”他解释着自己的名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玙璠,美玉,喻品德高洁。”
简而言之,一个品德高洁、从容处世并且规行其道的人。
他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这个名字的含义,并且一直努力为之。
金意蜜摆摆手:“不是不是的,妈妈希望你长得像美玉一样好看,像爸爸一样好看。”
盛容玙尴尬挠头:“那你……如愿了吗?”
她大笑着搓着儿子的脸:“当然啦,我们容玙太好看了。”
“……好吧。”
盛容玙去上学后,她会更慌。
也没成想,慌着慌着,就早产了。
女儿,是他一直想要的女儿。
他说这一胎无论男女,都叫和风。
和风如煦,一生如和风、如煦日,温暖顺遂。
他总是说,有了女儿之后,就要给她最好的。
只是不知道,他说这话时,有没有料到,这些最好里面,并不包括他自己。
金意蜜从昏迷中醒来,从最初平安生产的欣喜,到一连七天见不到盛嗣人影的疑虑。
再到连问都不敢问的恐惧。
她的病床前除了盛容玙再无旁人。
她知道一定是出事了,却什么都不敢问,只是一次又一次回忆着最后一次和他见面时的情景。
回忆他欣喜的目光,和对未来的憧憬。
调查结果出来的那天,容玙抱着和风,一字一句解释着父亲发生意外的详细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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