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许和盛和风结婚时,他觉得盛和风并不是真的因为喜欢他而嫁给他,所以也并不觉得那场婚礼有多重要,便从未上过什么心思。说来,也是这次帮着席星火办婚礼时才知道,原来婚礼的流程竟然要这么繁琐。
陪着席星火一套流程顺下来,看着他国内国外的安排,不仅战线拉得长,地域跨得远,还得热热闹闹的伺候着双方亲友,怎么看都比他当时慎重得多,他看在眼里,竟然生出了些想要重新办一次婚礼的心。
当然,这个想法刚一出现,就被扼杀在了摇篮里——盛和风是绝对不会同意他再折腾自己当回演员的。
早上临出门时,他还在念叨着这个问题,盛和风还困着呢,打着哈欠反驳他:“三思吧容小少,再办一次婚礼可就是二婚了,您可就不值钱了。”
容许给她气乐了。
“为什么不值钱,我一婚也是你二婚也是你,凭什么你在我眼里就越来越矜贵,我在你眼里就越来越不值钱?”
他这问题成功把盛和风给问懵了……
她用那颗宿醉未醒的小脑袋瓜,绕了半天才绕明白,这话大约是在恭维她了。
虽然这话是玩笑话,可还真的挺好听的,她觉得舒坦了不少,笑着回他:“得了吧,要是真有离婚那一天,你保准儿一溜烟儿跑没影了,怎么可能二婚也是我。”
容许皱眉,下意识的想要反驳,可转念一想,反正他们也不会离婚,所以说了也是白说,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到了酒店,所有人都在忙活着周莫和席星火两个人,两人便匆匆分开了。
盛和风始终抱着容许的外套站在最外围,笑眯眯的看着房间里面正热热闹闹玩闹着的人群,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容许生而出挑,总被伴娘们单独拎出来刁难折磨。
到了其中一个环节,伴郎被要求集体脱衣晒腹肌,他笑眯眯的应,半点不见恼色,潇洒的脱了礼服往沙发上一扔,回过头,一个伴娘要上去帮他解扣子,他却立刻冷了脸后退一步。
“抱歉,我不习惯。”
清清淡淡的声音,却再没了开玩笑的意思。
那伴娘尴尬的收回了手,又说起了旁人的笑话。
盛和风听着屋里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想起他在医院时曾说过,以后再也不会让别的女人碰到他身上的衬衫了,嘴角勾起一抹甜甜的笑。
典礼快开始前,盛和风去更衣室帮他整理仪容,他仰着下巴站在那,方便她调整领结,那个被他避开的伴娘刚巧路过,笑着问:“哟,不是不习惯吗?”
这话纯属玩笑,没什么敌意,所以盛和风也对她笑笑。
“我太太。”他笑着介绍。
那姑娘没料到他这么早就结婚了,适当的表达了惊讶之感,便离开了。
他倾身过来,眯着眼睛问:“我乖吧?”
盛和风捏捏他的鼻尖,没说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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