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帐里本来是郁漓觉得最安全的地方,但如今却是他自己引狼入室,危险就在他身后。
郁漓呼吸都有些不畅了,被围困在狭小的床帐里,其实逃开这一切只需要掀开那层薄薄的床帐,但他却没有力量做到。
危险比他想象中的更多。
可是李子沐明明是他最信任的人,郁漓觉得自己可以不相信任何人,唯独李子沐,这是他必须要相信的人,也是这场游戏世界里他唯一信任的人。
郁漓怎么也不敢相信,但事实就摆在面前,身后的“李子沐”已经不是李子沐了。
他抖着唇,声音也是颤抖的,“你是……池尧?”
虽然是这么问,但郁漓心里已经确认了这个想法。
难怪,池尧刚才一直都没现身,直到现在才出现。因为他要拖住燕仓,而燕仓是唯一一个有能力和他抵抗的人。
现在没了燕仓,也没有了鬼物的打扰,他就不再隐藏,开始露出他狰狞的真面目了。
郁漓瞬间就想通了这些。可如今也于事无补,他已经把狼引进窝了,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郁漓甚至不敢回头看他一眼。
池尧放在他腰间的手隐秘的摩挲着,为了不让郁漓害怕,也尽量克制自己滔天的欲求。
他无意隐瞒,直接说:“是我,我答应了你,所以我就出现了。”
他说话时的呼吸轻轻喷洒在郁漓后颈,又一次引得他轻颤,如同待宰的幼羔。
池尧欢喜不已,他贪婪的注视着怀里的人,没有丝毫收敛,因为他就连自己带给郁漓的害怕,导致他的颤抖抗拒,都是喜欢的,无一处不喜欢。
池尧顺势手往上按住他的后颈,掌心下的脖颈白皙纤长,柔顺光洁,池尧难以克制的亲吻上去,冰冷的薄唇触碰上期盼已久的人。
由于池尧的动作温柔而虔诚,此刻竟显得有几分温情。如果把郁漓的害怕和颤抖忽略掉的话。
池尧的手从后颈抚摸到前面,玩弄他的喉结,“你不是一直想见我吗?”
这句邪恶的话让他自己都兴奋不已,“你不开心吗?”
连续两个问题让郁漓不知如何应答,而实际上,池尧也不打算给他开口的机会。
握着腰将郁漓翻过身来,面对着沉默而诱人的郁漓,池尧忍无可忍,他觉得郁漓时时刻刻都在引诱他,说着那些动人的话,又给他若即若离的态度,总是轻易地拿捏住他。
那么现在呢,他露出的脆弱都是真实的吗,这让人觉得可以对他为所欲为的脆弱是真的吗,他是真的受自己摆布吗?
是的,池尧确认无疑。于是所有的理智都崩断,催促着他顺从心意,吻上郁漓的唇,反复□□直到如炭红的樱瓣。
池尧冰冷的呼吸如即将进食的野兽,残忍而肆意,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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