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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教我的,叫如花丝玉,説女孩儿防身最好。”萍儿説着,将手里扣着的一枚暗器递给了何宣道。
何宣道将暗器握在掌心,看了一眼,道:“好轻的石头。”
乍眼看上去,那暗器似一块黑绿色的圆形玉石,仔细看,是钢铁打造,有六片花瓣绕着玉石中心,花瓣边缘锋利如利刃,花蕊处飘着一缕金色的丝织流苏,不知是用来装饰,还是掷出时起平衡方向的作用,亦或兼而有之。
“好漂亮的暗器,你教我好不?”何宣道既然喜欢暗器,又喜欢萍儿刚才那套手法,“唰”地一下,就可以潇洒地把人打个半死,這可是电影里的镜头,如今亲眼见到,太不可思议了,和黄药师的“弹指神通”有一拼啊,不把它学会,实在是暴殄天物。
“呵呵,上次在紫云楼,教你的轻功,练习的怎么样了?”银儿没回答他的话,而是反问一句。
“没……没练,忘了……”何宣道支支吾吾道,那日一别,便随李元景西征了,大部分时间都在马背上度过的,轻功,早就忘了這茬了,一直都没练习过,不过要是练会了,跟韦小宝似的,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倒是很好很好。
“哈哈,我教你的,又还给我了是不?你不用功学,我教你也没用。”萍儿温柔地斥责他。
何宣道一时语塞,她已经断定了自己学艺态度不端似的,所以竟不好再开口向她“拜师学艺”。
何宣道這时候终于看清楚,原来苏定方只带了两百骑兵来救自己,唐军主力此时不知在何处!他既赞叹苏定方的过人胆略,又为苏定方和自己的处境担忧。
萍儿纵马守在帐外,转眼功夫又用“如花丝玉”的手法打倒了攻上来的突厥兵,随后催马进入帐内。
那帐篷极大,实际就是草原皇帝的宫殿。里面阴霾无比,有点像进了地下室。
帐内没有一名突厥兵,更没有颉利可汗,不知道他此时跑到哪儿去了。
只看见有一个骨骼清瘦的女人,劈头盖发地躺在苏定方的怀里,嘤嘤地抽泣着……
从女人的装束和身型上,以及和苏定方抱在一处的样子,何宣道可以断定這人就是苏定方历尽千辛万苦也要找到的秀宁了。
看着他们动情相拥,何宣道不禁为之动容,悬着的心安安稳稳落回原处。
萍儿也是大感宽慰,手中缰绳横着一带,的卢马原地转了个身,萍儿道:“咱们去帐外。”一抖手里缰绳,驱马走到帐外。
外面依旧是一片混乱,苏定方的两百精骑顽强地冲击着东突厥营盘,疑心很重的突厥大军如惊弓之鸟,误以为唐军主力来剿,惶惶然向西北撤退,还夹杂着男女百姓,如潮水般汹涌,远远看去,像蚂蚁搬家一样。
二人立候片刻,苏定方骑马从帐子里出来,秀宁也坐在马上,从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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