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听説夫人葬在那里,和阿大、阿二我们一起去祭奠的。”
何宣道的心再一次跌入冰窖,坟墓、坟墓……
最后一点希望,也堂而皇之地变成了自己对自己的欺骗!唐溪贞死了,的的确确已经死了!
萍儿道:“相公若不死心,咱们去唐府问个明白,岂不是好?”
何宣道点头应允,有气无力地道:“对,去唐府问个清楚。”
何宣道与萍儿骑马来道唐府门外,下人开门后,看何宣道一身官服,微微一怔,后来认出他来,才道:“容小的去通报主人。”
何宣道在门外早已焦躁不安,喝道:“我是唐家女婿,我来找我夫人,通报个屁!”説着推开家丁,疾步闯了进去!
何宣道来过唐府,对房间布局了然于胸,拣着捷径直奔唐溪贞当年闺房。如果唐溪贞还在府上,這里最可能是她的居所,最可能在這里找到她!
门,居然锁了。
何宣道隔窗向内望去,屋子已经很久没人打扫了,四处灰尘,唐溪贞当年的画的画还挂在墙上,不过已经满是蛛网……
溪贞是个爱干净的人,如果她还住在唐府,房间万万不会這个样子!难道,难道她真的病亡了么!
何宣道想到這里,立刻感觉道一阵眩晕,眼前黑云密布,金星乱蹦,要不是萍儿拦腰将他抱住,他可能已经摔在台阶之上。
“夫人!溪贞!夫人!”何宣道仍不放弃,急切地大声喊叫,起身四处走动,边走边喊,“你出来听我解释!溪贞!我知道你在……”
何宣道坚信,如果溪贞听到自己的喊话,一定会出来相见的,一定会。
可是没有回音,没有任何的回音。
何宣道多么希望唐溪贞能够突然站在他的面前,然后两人伫立对视、紧紧相拥……
然而,一起都只是他一厢情愿的美丽的幻想!
何宣道掩面大哭,声音极响,心底的痛再次爆发,這一次愈发不可遏制。
“谁大呼小叫找溪贞!”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嗓门极大。
何宣道猛然抬头,见到来人,微微一愕,道:“丈人!”
来人正是唐溪贞的父亲唐思训。
“原来是你!谁是你丈人!”唐思训怒喝一声,拔出佩剑,叫道:“你害了我女儿,还敢登门胡闹,不把老夫放在眼里么?”
何宣道又是一愕,道:“丈人,您,您误会了!溪贞呢?”
“她死了!你还来干什么!你以为你当了福王就了不起么?你以为你穿着這身官服我便不敢杀你么?见异思迁的臭小子,看剑!”唐思训怒不可遏,宝剑一挥,直朝何宣道头顶落下……
眼看何宣道性命将被伤害,萍儿眼明手快,伸手在他腰间一抓,身子急旋,躲过了唐思训的一剑。
唐思训一愣,起先显然忽略了何宣道身边的小女孩,没想到她甫一出手,竟然露出這样高超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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